天齐国大理寺,监牢。“砰,砰!”狱卒踢了踢牢门发出响动。“快来拿饭!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小姐夫人呢!下了这大狱就该自觉点!”狱卒凶恶的声音灌入几人的耳中。项婉见母亲和沈芯竹都没有动作,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走到牢门处,俯身准备端起那清的能照出人影的米粥。这大牢一日只有一餐饭食,吃不饱,也饿不死,只能说是吊着命。那狱卒放下碗后,并没有起身离开,他站在原地猥琐的打量着项婉的动作。见她端了粥要起身,突然抬手伸进牢狱的缝隙,一把将那破了口的碗打翻。己经凉透的米粥洒了来不及躲闪的项婉一身。“婉婉!”沈夫人惊叫一声,就扑向狼狈的项婉。“哈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”那狱卒大笑起来,似是还不满意自己的杰作,想要伸手进来轻薄项婉。沈芯竹被这一幕从飘渺的思绪中拉回现实。她快速捡起掉落在地的破碗,精准无比的丢向那只咸猪手。“啊!”狱卒吃痛,收回了自己的手,恶狠狠的盯着牢里的三人。“小贱人死到临头了,还敢跟官爷我动手!我看你们是活腻了!罪臣之女早晚也是要发配去做军妓的,让官爷我摸两下怎么了!”沈芯竹上前一步,将湿了衣衫的项婉挡在身后,隔绝开了狱卒的视线。“呵,罪臣之女,我们一未提审,二未定罪,何来的罪臣之说,我爹爹是清白的,我们早晚会出去,倒是你!你敢不敢和我赌谁会先死!”沈芯竹不卑不亢,上辈子早早踏入社会的她,早就见惯了这般狗仗人势落井下石的小人。何况她手握剧本,她清楚的知道,他们一家都会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