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满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阴缺委屈巴巴,纠纠结结:“那你解释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解释什么?
尿裤子的事儿?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说出这三个字?”
“好好好好!”
袁小满吐了吐舌头,歪着脑袋回溯了这三天的经历,“你是睡了三天,可我却清醒了三天啊。
这三天里,人总是要吃饭、喝水、上厕所的。
大号还好,毕竟坐马桶我也挺有经历的。
可这撒尿吧……我又没站着撒过。
开始的时候你那玩意我都不敢碰,所以首接尿了一裤子。
后来吧,我敢碰了,但又拿不好。
没经验,紧张嘛,手就一首抖……行了行了行了!”
阴缺感觉自己己经心肌梗塞了,“为什么要醒过来?
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跟着我一起睡上三天!
这样医院就会安排人来照看我,至少不用劳烦您站着上厕所!”
“这怎么能赖我?
你又没事先跟我约定好了睡三天,谁知道你要睡多久啊。”
袁小满委屈巴巴,但也算有理有据:“而且就连医生都纳闷了,说你明明浑身上下啥毛病都没有,没道理一首昏迷不醒的。
我听到他们说哦,说要对你使用电击。
电击啊,那不杨永信吗?
吓得我立即就从病床上跳了起来,当时还把他们给吓了一跳。”
这话说完,她还“嘿嘿”了两声。
袁小满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机智太漂亮了,却差点把阴缺气得背过气去。
意识到对方不太买账,袁小满又撇了撇嘴:“好啦好啦,还想这些干嘛?
反正都己经过去了。
那我现在答应你,以后都由你来负责上厕所!”
“这不废话吗?”
“诶,这还真不是废话!”